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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紅”吉他少年:我不是天才 99.999%是練出來的
4月6日晚,有吉他學(xué)校的董事長和白銀的老鄉(xiāng)趕來看他的直播。
“這是貝司,這是鼓,這是節(jié)奏吉他手……”劉嘉卓非常愿意向不了解指彈的人,講一講“一個人怎么彈得像一支樂隊”。
在錄音室外的走廊上,有兩張印著黑白鍵盤的簽名海報。等車回家的時間,劉嘉卓用額頭抵著海報,手指在黑白鍵上彈跳。
那塊海報很像他邁進音樂世界的敲門磚——一塊來自廚房的塑料扣板,劉曉龍在上面畫上黑白鍵,讓劉嘉卓邊模仿彈琴的動作,邊有模有樣地唱“1,2,3,4,5,6,7……”
多年后,劉嘉卓會常想起那段經(jīng)歷,跟琴友分享時,會哈哈笑起來。
期待成為有創(chuàng)作力的演奏家
“我的角色就是讓這家人堅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幫他。”4月8日下午,董路和劉曉龍電話溝通完4月14日的邀約信息后解釋,他希望用十年時間去記錄一個少年所有的成長過程。
3月底,第一次去白銀時,劉嘉卓的舅舅曾直接問過董路對孩子未來的規(guī)劃。
董路說,太遠的未來沒想,目前想到的是帶孩子去趟北京、帶孩子去錄音棚、帶他見一些老師,讓這個孩子開一場自己的獨奏會。
末了,他補了一句話:“我董路,今后無論干什么,我在這個孩子身上,我不賺一分錢!”
在董路心里,有一個像夢想“實驗”的想法。他曾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也許將來眼前的少年成名成家了,也許他淪為樂隊的樂手了,也許就是泯然眾人,甚至有可能自甘墮落。
“我要用十年記錄和參與,看看一份技能是會發(fā)揚光大,還是會淪落,一個孩子會實現(xiàn)他的夢想,還是夢想遠去。”
對劉嘉卓來說,在北京見過職業(yè)音樂人和吉他教授后,他有更強的緊迫感。
4月8日下午,他跟一個叔叔買完古典吉他,回到住處,希望盡快結(jié)束采訪,以便有更多時間扒曲子。
“要把這些大師們的作品和技法都弄得很熟,有自己的東西了,才會期待未來。”他一邊打開深圳熱心音樂人送給他的ipad,一邊解釋,“否則什么也不會,對未來沒什么好期待的。”
他的老師,大致向他建議了一個時間表。“現(xiàn)在基本都是模仿,打算用兩年,希望可以出一個有模仿,有改編,有自己東西的一張專輯。”
現(xiàn)在,劉嘉卓的理想是,成為一個有自己東西、能說也能做的音樂家。他伸出右手用力指了指自己的頭,強調(diào)期望成為有創(chuàng)作力的演奏家。
要做到這些,他需要在技法細節(jié)、理解力,包括人生閱歷上進行不斷的嘗試。
“你是天才嗎?”記者問。
“不是。”他直搖腦袋,拖了長長的“9”,“我99.999%都是彈出來的。別人在打球,玩電腦的時候,我在彈琴。”
“有天分嗎?”
“其實,我至今沒明白天分這東西是什么意思。”他停了停,怕人不相信,又說,“我是純練出來的,真的。”
劉曉龍覺得兒子邁出了人生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
他和妻子回到白銀,準(zhǔn)備舉家遷往北京。他問兒子,有沒有什么需要帶去北京的。兒子說要把同學(xué)給他的留言帶上。
臨別時,班上同學(xué)給他寫了寄語,裝在一個盒子里。
一位放學(xué)時一起回家的同學(xué)寫道:當(dāng)你真正成功時,請不要忘了熟悉的環(huán)境,放學(xué)一同走過的路,還有白銀這座小城。 A12-A13版采寫/新京報記者 李興麗 實習(xí)生 王雙興
編輯:梁霄
關(guān)鍵詞:吉他 少年 天才 網(wǎng)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