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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閃耀的精神輝煌 ——評徐里油畫《新輝煌》
徐里為大興機場創作的作品《新輝煌》
(一)徐里的油畫《新輝煌》在藝術史學的視野探討了工業社會和現代文明,對人類歷史的詩意總結和展望。倘徉在被譽為“地標奇跡”和包攬多項世界之最的人文機場一一北京大興國際機場要客廳中,觀賞徐里的巨幅油畫《新輝煌》,不僅展現了中國設計的藝術之美和新時代的文化自信,它更是一座藝術的殿堂,在向進出港的重要客人們展示著新時代的中國蓬勃向上的旺盛生命力和輝煌的中國形象。在這座新的審美王國殿堂里,不僅僅展示出正在走向偉大復興的國家意志和藝術形態,也是一種世界性和現代性的敞開和回應。同時,展示了美與崇高的主體性的確立與提升。“美在形式"與“美在生命”其實是一體兩面,互為通轉的。徐里的《新輝煌》在創作中蘊涵著一種偉大的入世的精神,創造進化的意志,是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一種物質結構和藝術秩序的深情呼喚。《新輝煌》畫面中,層層疊疊金色的云朵,有一種想象后天理性的“審美烏托邦”,是一種扺達明天的藝術宣言。在《新輝煌》中,真正可以窺見這樣的一個藝術原則:大自然包括畫中所描繪的雪域高峰才是這個世界上,這個宇宙中芳容永駐、青春永存、人見人愛的女神,這世上無數生靈都無比崇拜她、迷戀她、追求她、是永遠的瑪麗亞。但是,這位女神最后偏偏把自己嫁給了人類,嫁給了藝術、嫁給了繪畫。在徐里的藝術履歷中: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徐里曾經考察過絲綢之路,從巴音布魯克到帕米爾高原,也曾多次深入青藏、甘藏、滇藏、川藏、西藏線體驗生活,在震撼于東西方古老文明交融碰撞之下,所產生的歷史遺跡的同時,高原雪域的神山、雪山偉大的狀貌早己經鑲刻在他的心里,成為他藝術之路的一份厚重的積累和精神沉淀。正如他自己所闡釋的:他的這件作品所有的場景都源于自己的生活,是把多個場景融合在一起的藝術結晶和大集成。早年起,他的藝術足跡就遍布了祖國的名山大川,尤其是西部的雪山。而金山給我們帶來的是吉祥、壯美、雄渾、傲岸,只有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原,常年才有雪山。雪山的造型很奇特,只有在陽光初霽和落日余暉下,短暫幾秒鐘把太陽之光投射到雪山的時候,雪山才會變成金山。那種遼闊和壯美,那種磅礴和博大的氣勢讓人震撼,寓意著在我們這個偉大的新時代,天佑我中華民族。作家藝術家應該成為時代風氣的先覺者、先行者、先倡者。“立萬象于胸懷,傳千祀于毫翰”(姚最語)。徐里就是這樣的一位先覺先行先倡的藝術家,在《新輝煌》這幅作品整體性的用色和寓意上,徐里有著自己獨特的藝術目光和考量。如果金色象征著吉祥和輝煌,象征著在中華大地上的祥瑞和祥云繚繞;那海拔4000米以上的綠草,則寓意著一種旺盛的生命力,寓意著祖國鮮活雄健的軀干和肌體必將更加蓬勃發展,必將創造出這個新時代更多更偉大的奇跡。
(二)恰如詩人李少君在闡述徐里畫作《永恒的輝煌》時所指出的:由于山代表高度,山又與人之精神境界有一種彼此映照的關系,中國古代藝術家們便借山水抒發性情,或表現飄逸,或表達高遠,或展現雄心。所以,選擇畫山,其實表明著一種心態和精神的追求。山水本身是一種偉大的藝術形式和永恒的精神品格,畫山不是簡單地畫山,它是一種象征和符號。山水本身就是最古老、最偉大也最永恒的藝術存在。徐里有極其敏銳的藝術洞察力,善于捕捉自然界瞬間即逝的奇葩的大美之境,并深諳中國藝術對“荒寒”“空茫”“空谷幽蘭”美學意蘊。徐里的藝術手法也匠心獨運,極具創造力。能夠把那些雪山表現得極其莊嚴、雄偉、瑰麗,在陽光下熠熠閃光,被他畫得像是黃金筑就的顏色。其實可以理解,金色本就是陽光的顏色,徐里將反射著陽光的雪山畫成金山,本來就是一種藝術的真實。為體現整件作品的厚重和蒼茫,徐里為畫面的主體部分雪山和草地作了肌理效果,造色、提亮數遍。而其它部分為增加現代性和時空感,對水和天空作了平面處理,讓整個作品顯得更加協調而圓融,凸現了僭越性的審美追求。
徐里的《新輝煌》就是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生動藝術實踐,具有中華文化的底蘊又融合了西域地區多民族豐富斑斕的個性文化特征,從邊疆少數民族的歷史傳統里尋找精神資源,展現了一種大國審美和多民族融合、和諧的豪邁、壯美風范。大興人文機場,作為一個時尚的“地標奇跡”,濃縮了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卓越追求和夢想。宇宙、生命、理性、文明,這是人類社會賴以存在和發展的四個元點。而藝術是這四個元點之間的另一種神性存在和精神潤滑劑。藝術何為?藝術家何為?這個偉大的時代賦予他們的歷史使命就是:舉精神之旗、立精神之柱、建精神家園,健精神的體魄。正如俄國作家契訶夫所說,“藝術給我們插上翅膀,把我們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三)北京大興國際機場作為一個高端的歷史性人文“地標奇跡”,必然需要高品質,能夠適應時代巨變和世界轉型的,具有后天想象力的,借鑒了世界優秀文化成果和經驗的精妙磅礴藝術品來擦亮神奇無比的阿拉丁神燈,打開人類充滿著希望和智慧的潘多拉魔盒,而徐里所描繪的雪域高原、神跡雪山,金色的雪山,正契合了人類與世界的關系,與自然的關系,長與立、關與沖、斷與跨、刺與退、空與點……記得越遠,便能想得更遠的人類智慧和清潔精神。藝術始終在為生活添彩。帕斯卡爾認為,觀賞者與畫作之間要有一個確定的,理想的距離。這個確定的距離在東方語境中就是“天地人神之間”的對話,是四元的,也是四維空間的。徐里所描繪的《新輝煌》在處理畫面時間與空間的錯位或對話關系上,采用中國人審美的放空、留白的處置手段,蘊涵著一種現代意象的飄逸與空靈。尤其對天空和山水的處理上不是面面俱到,畫面上雖然沒有藍色的和綠色的天空,只是金色的天空,在技巧和材料都同一般的直接表現手法不一樣,有虛有實,有薄有厚,有疏有密,形成反差性對白,有更多的沖突和對白,呈現出的是一種高度的和諧和協調的藝術自覺,賦予一種新藝術秩序和藝術實踐重新建立和確定可能性。
所以,《新輝煌》并不是簡單的創作,而是飽蘸著新時代一位中國畫家對祖國的熱愛和祝福,對世界和人類正義、和平美好愿望的深情呼喚和祈盼,在這如詩如歌賦予交響樂般的充滿著蓬勃的生命旋律里,讓藝術點亮時代的精神之燈,帶給我們這個世界更多的光明和美好憧憬。
中國風主題--【盛唐之輝】
大唐帝國在當時是世界上最為文明強盛的國家,首都長安也成為草原文明和中原文明,東方文明與西方文明交匯融合的世界性的大都會。中國高度發展的文化和高度繁榮的經濟,使來到中國的各國人民,不管是商人和外交使節,無不以能成為中國人為榮。
大興機場貴賓廳--《新輝煌》
《新輝煌》的創作過程
編輯:楊嵐
關鍵詞:藝術 徐里 精神 新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