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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絕一時的草書大家

?——談林散之、高二適草書風格

2018年10月30日 15:45 | 作者:莊希祖 | 來源:人民政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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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講人簡介:

莊希祖,原名莊熙祖,曉莊學院副教授,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南京市書法家協會原副主席。他先后師從蕭嫻、林散之、高二適先生,擅長隸、楷、行、草諸體,書風雋秀。著有《毛筆字入門》《中國書法全集———魏晉南北朝名家卷》(第二十卷)《怎樣臨摹禇遂良雁塔圣教序》《怎樣臨摹虞世南孔子廟堂碑》《書法篆刻》《歷代書法名作賞析》《林散之書法藝術解析》等,論文有《非碑論》等多篇。此外,還編寫了《書法篆刻》和《歷代書法名作賞析》等。曾多次參加省內及國內外的書展。


莊希祖

莊希祖


編者的話:

■2018年是我國著名書法藝術家林散之先生誕辰120周年、高二適先生誕辰115周年。為紀念二位先生及其藝術成就,日前由南京大學群學書院聯合十竹齋畫院、半城讀書在南京圖書館進行了一場人文與藝術論壇,邀請了林散之、高二適弟子,著名書法家莊希祖先生和高二適之婿、高二適研究者尹樹人先生講述“金陵兩草圣”的生平、志業、交誼與藝術成就。尹樹人先生著重對高二適先生進行了講解,他在講座中提出,高二適先生在章草研究方面有著突出的成就,晚年更是力倡學草書者應學章草,并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此外,高先生還在書法評論方面獨具創見。限于篇幅,本期講壇現刊登莊希祖先生對林、高二位先生的書法藝術進行全面解析,以饗讀者。


林散之和高二適先生

林散之和高二適先生


草書大家的風骨

南京浦口區求雨山上先后建立了林散之、蕭嫻、高二適、胡小石4位大書法家的紀念館(林散之紀念館建于1988年,蕭嫻紀念館建于1998年,高二適紀念館建于1999年,胡小石紀念館建于2006年)。他們是當代中國書法碑帖各派的杰出代表。他們以各自不同的師承,選擇了不同的書學之路:有以碑學為主的,有以帖學為主的,也有碑帖相結合的。他們均以鮮明的個性、獨特的風貌屹立于中國書法史的高峰。

蕭嫻是純碑派,是康有為的女弟子,她全盤繼承康南海(康有為,廣東南海人,人稱“康南海”)的衣缽,并發揚光大,以大氣磅礴、敦厚樸茂的擘窠大字而名揚海內外。胡小石和林散之走的是碑帖結合之路,胡小石是茒清李瑞清的入室弟子,因此碑學功底深厚,早年酷似乃師,晚年習草甚精,是以碑入草的領軍人物。林散之是黃賓虹的學生,書法精擅各體,于漢隸、魏碑下過深功,并能將其以碑質帖貌的形式形成自己獨特的草書風格,晚年大草書因前無古人的散逸虛幻而得名。高二適則是章士釗的學生,書法走的是純粹帖學之路,專攻二王(東晉大書法家王羲之和王獻之父子,并稱“二王”)及章草,旁及元代漢學家和書法家康里子山及宋仲溫草書,晚歲自創新體,將章草、今草、行書、大草書融合一體,形成風格獨特的四體書而名揚天下。

在這四大書法家中,林散之、高二適兩位先生以草書而聞名。本人有幸曾為二老磨墨伸紙侍奉左右,對他們的書寫習慣及書藝主張有些了解。

林散之出生于1898年,1989年故去,江蘇江浦人。原名以霖,號三癡,后更名散之,別號散耳,江上老人。1929年赴滬上師從黃賓虹學山水,1934年孤身北上,徒步入川作萬里行,得畫稿800余幅,詩200余首。新中國成立后曾任江浦縣副縣長,后為江蘇省國畫院畫師。因詩、書、畫藝成就卓著而被號為詩、書、畫“當代三絕”。出版有《江上詩存》《林散之書法集》及書畫集多種。

高二適出生于1903年,1977年病故。江蘇姜堰(舊屬東臺)人。原名錫璜,后易為二適,號瘖庵、舒鳧等。21歲任立達國民學校校長,25歲考入上海正風文學院,26歲考入北平研究院為國學研究生,后任僑務委員會科員、立法院秘書。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被聘為江蘇省文史館館員,1965年以《蘭亭序的真偽駁議》一文而名揚天下,出版有《〈劉夢得集〉校錄》《新定急就章及考證》《高二適書法選集》《高二適手札》等。

林散之、高二適兩位草書大家均以獨特卓越的書風屹立于當代,他們不同風格的書法藝術又與他們不同的性格、師承學養及經歷有很大的關系。兩位先生均道德高尚,操守自重,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大義凜然。這一點能從他們留存的詩文中得到驗證。

高二適先生愛憎分明的性格表現得強烈而直接,如“蘭亭”論辯中,敢于與權威論辯,表現出中華傳統文人的錚錚鐵骨。林散之先生同樣堅持原則,卻比較含蓄而委婉。


林散之草書聯“春歸花不落,風靜月常明”

林散之草書聯“春歸花不落,風靜月常明”


獨樹一幟的草書藝術

林散之先生的草書溫文爾雅,不激不厲。他深得賓虹先生運筆“平、留、圓、重、變”之要訣,深刻理解了“金之重,而以柔見珍,鐵之重,而以秀為貴”的道理。因此,他的草書筆畫圓渾、凝練如萬歲枯藤,遲送澀進,線條是無粟米不曲的屋漏痕,表現出強烈的金石氣。林先生這種充滿金石意味的線條,既不像于右任行草書中形式上的魏碑意味,也不像李瑞清的書作以金錯刀的樣式表現出來的生硬碑意。他與眾不同的碑帖結合之路是能將數十年如一日的臨習漢魏碑帖的功力融化在血液里,以草書線條的屈曲澀進、似有若無的形式表露出來。他是將功力內涵在草書的筆畫之中,因而是自然的、成功的。

林先生的書法功力還含有山水畫的陰陽虛實、主次揖讓等構圖上的基本功以及對水墨的駕馭能力。臨老草書的墨色變化,可以說是仰仗了山水畫的技法,他全盤繼承了黃賓虹先生的衣缽,對水墨的運用駕輕就熟。賓虹先生所編《美術叢書》第一卷開首之篇即為笪重光《書筏》(江蘇古籍出版社1986年據1936年神州國光社第三版影印出版),足見黃賓虹對其極為推崇。林先生深悟其中的奧妙,不僅為學生抄寫全文,還逐字逐句的講解,深得個中三昧。《書筏》中有“磨墨欲熟,破水用之則活”,是說林先生再三要求學生磨墨要熟,即墨要磨得很稠,要懸肘,順時針重按慢磨,水不能太多,多了會濺出,要不斷添水,要將硯池中的墨汁磨到不淹墨磨的痕跡,這就是“熟”。這么稠的墨會滯筆,因此要“破水用之則活”。林先生的書寫習慣是在硯池旁另加一小碟,里面盛淡墨汁,即洗筆水,有時還會用筆蘸一些濃墨調和在水碟里,再將筆刮干,然后再蘸濃墨書寫。下筆時筆飽墨漲,血肉渾成,任其洇化。他是不贊成用廢宣紙吸按漲墨,而是順其自然,要的就是這種濃重濕墨的效果。林先生慣用長鋒羊毫筆,因鋒長且軟,故聚散順絞,平逆翻轉,八面用鋒。其筆畫也由濃到枯到淡到渴,變化無窮。有時看似枯淡無墨,然筆一翻轉又能寫出幾個字來,然后再蘸墨點水或蘸水點墨,因時而異,并無定式。有時寫到絞轉的筆畫,如“帝”字的繞圈,筆已絞成麻花狀,他或徑直用筆腹如山石的皴法繼續完成絞轉的筆畫,故林先生草書中的這類筆畫,分辨不出是中鋒、側鋒、偏鋒,給人一種似夢似仙的空靈虛幻,如煙如霞的感覺。然寫到最后一豎時,照樣將在書寫過程中理順,最后收筆處仍能中鋒駐筆,表現出極強的運筆功力。

林先生的草書轉多折少,但轉折分明,十分守法。結體也氣滿勢圓,不露圭角,他常以太極拳來比喻草書的結構,要達到單字內在的和合融結,字與字之間上下連貫綿延,總的來說,林先生草書的欹正、大小的變化不若王鐸那么強烈激越,即以林先生自身的書作而言,亦由70歲以前的正側俯仰之跌宕而漸次進入中正平和,由老辣緊結而進入寬博綿緩;筆畫以及墨色也由原來的剛挺古秀之折釵股而進入遒勁毛澀、濃枯燥潤相間的屋漏痕。90歲以后則完全由動入靜,進入一種平正、大小均等、字字獨立、互不勾連的狀態。墨色也由濃入淡,由燥變潤,真正到達一種超凡脫俗、爐火純青的境界。與傳統古人張旭、懷素、黃山谷、祝允明、王鐸的草書不同之處在于筆畫的柔潤、毛澀和空靈,其內涵之豐蘊、氣息之內斂似更勝一籌,故能成全其草書大家之美譽。


高二適書聯“讀書多氣概,養氣在吟哦”

高二適書聯“讀書多氣概,養氣在吟哦”


高二適先生的小草鐵畫銀鉤,典雅端莊,駿逸神飛,筆畫勁凈爽利如金刀之割凈,洋溢出一種雋秀古雅之氣,與傳統二王小草一脈相承,他的書法可以說宗法二王,尤以《閣帖》之二王書時時觀摩,常常臨習。“文革”期間古書佳帖均被抄走,唯留枕下日日翻閱之王羲之帖幸免于難。故有:“六六文運,僅存此冊,夜便狂書十紙也。不死適老子。”(《淳化閣帖》第七卷)的題跋(見南京博物院《東南文化》1997年增刊《高二適研究》之《高二適書論》)。

高二適先生的草書法度森嚴,提按轉折果斷而守法,引帶與筆畫輕重分明,絕不含混。由于他研究皇象急就章數10年,著有《新定急就章及考證》一書,對草書的流變及歷代大家的訛誤爛熟于胸,故其書作竟無一錯字(鳳凰集團江蘇美術出版社《高二適手札》兩大冊凡400件信札題記或詩稿,均系隨手而書竟無一錯字。此見鳳凰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江蘇美術出版社2013年9月第一版)。先生晚年(約70歲前后)自創新體,將章草、今草、大草乃至行楷融合在一幅書作中,顯得十分的自然和諧,既和而不同,又違而不犯。它不似鄭板橋亂石鋪路的六分半書是忽楷忽隸,中間用行草書作黏合劑將其拼湊在一起。高先生是用數十年如一日的臨池功夫,將各種書體融合在一起,隨性所至,時行時草,時章時狂,甚至偶然出現一個楷書,獨立特行,卻并不突兀、生硬,反覺得妙不可言。字以大小疏密,行停自如。尤其是行間的夾注小字,楷行草書隨意流走,既字字分明,又互不碰撞相違,表現出揖讓變形見縫插針的高超技巧,但又自然無牽強之嫌。高先生的手札變化無窮,風格多樣,一件有一件的面貌,一件有一件的風神。他是隨著紙質及大小的不同,筆的新舊銳禿而變化,哪怕一小紙片之題記亦能起伏錯落,成為一件極為精妙的書作。值得特別強調的是高二適先生的書作是純粹的真情的流露,絕無一件為金錢而書的應酬之作,故其書作氣息高雅,幽馨撲鼻。


紙筆運用與書寫風格

學習書法,執筆方法及書寫工具的不同是形成不同書風的原因之一。

林散之先生的執筆方法與眾不同。70歲時,他在烏江老家農村浴池洗澡,因朽木折斷,不慎跌入燙水池內,燙傷面積達70%以上,右手全部粘連成拳,后開刀將拇指、食指、中指三指剝離,無名指、小指仍與掌心連成一團,所以他是用三指執筆,執得很深,是指實掌實,古人謂之“雙苞”法。

我在寫論文《腕平掌豎考》時請教過先生,林先生說:“‘腕平’指手臂與手背成一平面。”邊說邊用左手撫摸右手的手臂和手背成一平面,“這就是‘腕平’,‘掌豎’是指手掌平豎”,并用左手撫摸一下掌豎的右手手背,即食指與小指的連線與桌面相垂直。這與包康及沈尹默先生所說的“腕平掌豎”截然不同。他們的“腕平”是指手臂腕部的兩個骨節平放在桌面上,“掌豎”是指手背與手臂近乎成垂直狀,此法必須反扭其筋,全身力到,故腕必僵死,無法圓轉自如。有人說執筆的問題致使清一代幾無草書大家,或許也是有道理的。這是包康對古人腕豎鋒正的曲解,唐歐陽詢的“虛拳直腕”,李世民的“腕豎則鋒正”,韓方明的“平腕雙苞”,乃至黃山谷論書的“鉤指回腕,皆優入古人法度中”(見上海書畫出版社1979年10月第一版之《歷代書法論文選》歐陽詢《八訣》;李世民《筆法訣》;韓方明《授筆要說》。另見上海書畫出版社1993年8月第一版《歷代書法論文選續編》之黃庭堅《山谷論書》),這里所說的古法與林先生的“雙鉤盤肘”回腕執筆法恰恰是一致的,此法書寫須運臂帶肘以及運腕的協調動作,故尤適合寫大草書,利于自轉絞轉及翻轉。這恐怕是林先生成功的要訣之一。

高二適先生的執筆是臥腕側管,但與包康之法不同,他是用手掌的外側面枕靠在桌面上,與林先生執筆的掌豎有些相似。高先生用鳳眼法,其手腕是平的,故鳳眼也是橫的,與清代因手掌豎起的豎鳳眼不同,筆管略向右前傾側,此法恰恰利于王字一拓直下的側鋒起筆及翻折起倒。高先生傳世的作品多為信札,一般運腕與運指相結合。寫大字時用懸腕、懸肘法,但執筆基本相近。

林、高二位先生因書法的風格不同,故對紙筆的要求也各不相同。林先生擅用長鋒羊毫筆,故蘸一次墨能寫好幾個字,再加上破水用墨法,故書作中的墨色變化極為豐富,筆尖的濃墨與筆腹的水在草書的連寫使字濃淡枯渴,墨分五色,盡顯眼底。由于林先生用長鋒羊毫筆,所蓄水墨較多,故喜用生宣凈皮,尤喜用陳年夾宣,因紙厚存得住墨。但寫夾宣功力必須深厚,不然下筆即漲,一寫即枯,不能入木三分。另外羊毫筆性柔,故所書筆畫遒韌而內斂,無拋筋露骨、恣肆張狂之弊。但書家須筆力雄強方能寫出如鐵之剛、如金之柔的筆畫來,否則拖泥帶水、綿軟無力,寸步難行。

高二適先生喜用短鋒狼毫筆作書。硬毫筆筆性剛烈,易于勁挺矯健,但往往鋒芒畢露,圭角叢生。硬毫筆難在綿柔,與羊毫筆難在剛健一樣,貴在駕馭和控制能力。高先生由于勤于臨池,運筆技法十分嫻熟,故能將硬毫筆運用得圓轉自如,化剛為柔,骨肉調停神采飛揚,而無狂野恣肆之嫌。高先生的手札變化多端,一封有一封的面貌,與他所用毛筆的新舊銳禿有很大的關系。有的作品筆筆精到,鋒芒顯露,神采奕奕,尤其是夾注小字,字字清晰,精微而寬綽有余,很明顯是用新發的佳穎所書的得意之作。有的作品鋒芒內斂,圓渾厚重,看似筆筆回護,其實是禿毫所書。因硬毫筆易損,故高先生常寫信給湖州筆莊的費在山多寄佳穎(鳳凰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江蘇美術出版社2013年9月第一版)。高先生要求書法線條勁挺齊秀如金刀刻削而成,這是傳統帖學的審美要求,而與之相匹配的紙張也要求細密光潔,以薄型為佳。如煮硾單宣、玉扣、毛邊、薄皮等。一次,我得一小張四尺三開的乾隆紙,如獲至寶,請求林先生墨寶,林先生摸一下光潔的紙面說這紙很難寫。書后果然效果欠佳,筆畫齊平,體現不出林先生擅長的濃漲枯澀的墨色變化,整體顯得較平淡。其時我初學書法,尚不知紙筆與書寫風格之間的關系。乾隆陳紙,年代久遠,不可能洇化,再加上光潔細密,缺少摩擦力,因此寫不出極具金石意味的筆畫來。如果這紙請高先生書寫,再配以新發的狼毫筆,應該能寫出十分精彩的傳世佳作。這說明紙筆等書寫工具與書家的書風有密切的關聯。

林散之、高二適以畢生精力浸淫于傳統中華文化之中,尤其對書法的流變、碑帖的審美品評眼界極高,他們對自己書法的成就亦是自信的。只是林先生較含蓄,高先生較直白。記得有一次上海的印人徐璞生給林先生刻了一方“人書俱老”的閑章讓我轉交,林先生看了后說,這方章我不能用,表示人雖已老但書還未老的一種自謙。而高先生卻主動請韓天衡刻“草圣平生”的章,并在《澄清堂法帖》后題曰:“二適,右軍后一人而已。右軍以前無二適,右軍以后乃有二適,固皆得其所也。”這是有史以來我們看到的評價最高的“自詡”,也只有高先生敢這么說。林先生雖然也自視很高但委婉得多,記得1983年4月17日,林先生跟我筆談時說:“我的作品能站兩三年,心中有數,看看內容,看看力量,與當代諸公作品相衡量,可以看出,非是自夸。”后來,我在林先生寫的筆談紙上“兩三”后添加了“百”字,故現在變成“能站兩三百年”,林先生也并沒再將其改回來,算是默認此說。

林散之先生對高二適先生評價很高:“矯矯不群,坎坎大樹。嶷嶷菁菁,左右瞻顧。亦古亦今,前賢之路。不負千秋,風流獨步。”“侃侃高二適,江南之奇特,斗筲豈為器,摩云具健翮。有文發古秀,彤繪好顏色。百煉與千錘,擲地作金石。雅俗更甄別,論賢有卓識。于人不虛譽,于己能專責,平生青白眼,未肯讓阮籍。人皆謂之狂,我獨愛其直。實為君子徒,愷悌神所悅。”高二適先生也詩贊林先生:“詩翁書法木根蟠,脫手千篇也不難,今代何人與真賞,只留老眼互為看。”兩位老人視同知己,互為激賞。高先生去世10周年時,林先生作詩紀念,并在詩后跋曰:“自二適去世后,無人可共談詩,哀哉!痛哉!”表現出痛失知音后的悲哀和無奈。

林散之先生與高二適先生生前均留下了大量的書法作品,并有多種高清的作品集出版,為后人學習研究和欣賞提供了寶貴的資料。我們完全可以將他們的書作與歷代草書大家的代表作縱向比較,也可以與現當代的草書大家的作品作橫向較量,定會發現林散之、高二適先生以他們獨特的風貌脫穎而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藝術成就定將名留史冊。


編輯:楊嵐

關鍵詞:先生 草書 高二 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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