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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日欲聯合制衡中國 或攜手推動“自由走廊”計劃
難度
那么這個山寨版能否順利攪局中國的“一帶一路”呢?
除了規劃模糊和競爭性意味太濃之外,亞非“自由走廊”顯然還有個很致命的因素,那就是“自由走廊”所經過的大多數國家和地區,都同時和中國保持著密切的經濟往來,赴艾哈邁達巴德出席會議的非洲各國,2017年都要和中國在不止一個平臺上聚會、商談,讓它們“兩頭赴宴”毫無問題,但“二選一”是幾乎沒人愿做的。
莫迪在2015年10月第三屆印度-非洲論壇峰會(IAFS2015)上。(來源:澎湃新聞)
就拿“自由走廊”重要的發力點非洲來說,雖然印度與非洲間的貿易和投資往來有其獨特的優勢,甚至與非洲打交道的時間更長,但跟中國相比,在各方面還是有較大差距。
先來看經貿關系,2000年中國和非洲貿易總額剛剛突破100億美元,應該說,彼時和印度-非洲貿易水平基本處于同一量級。但到了2008年,中非貿易總額就提前兩年實現了“2010年中非貿易額突破1000億美元”目標,達到1068億美元,2014年更高達2218.8億美元,創下歷史新高,同比增長在如此大基數情況下仍高達5.5%。更令人驚嘆的是,在總體出口形勢不佳的情況下,中國對非出口同比仍增長14.4%,遠高于6.1%的整體外貿出口增幅。這個數據相當于印非雙邊貿易額的3倍左右。
此外,2014年中非間提前完成了中方承諾的200億美元融資額度,完成并開工了一系列基礎設施項目。至于中國對非的援助,僅2014年李克強總理訪非期間,就增加120多億美元。與之相比,印度自2008年至2014年對非實際金融支持總額為軟性貸款74億美元,各種財政援助12億美元,幾乎不成比例。
在情感方面,中印兩國與非洲都有深厚的友誼,但印度在處理對外關系上,對不同國家和地區的重視程度是不同的。第一層次是南亞地區,第二層次是歐美俄等大國,第三層次是東南亞、中東和中亞地區,第四層次才輪到非洲和拉美,這樣的分層勢必影響到了印非關系,且印度、日本在對非洲的投資建設上都夾雜了太多的政治考慮,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安理會改革,印度和日本要當常任理事國,也希望非洲國家多支持一把,畢竟非洲在聯合國有54個席位,占到了聯合國會員總數的4分之一以上,當年我國恢復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也是“非洲兄弟把我們抬進去的”。與印、日相比,中國在非洲的投資就是“互惠互利”的雙贏。
對于日印與中國在非洲產生的競爭,其實正是許多非洲國家所期盼的,你們爭得越厲害,我越能從中漁利。有肯尼亞官員曾對媒體說:“假如沒有競爭,這就會是一個問題,競爭條件下會讓我們可以從中選擇最好的。”
所以,日印想借用“自由走廊”排擠中國是有相當大難度的,牽制中國“一帶一路”的作用必然會大打折扣。這就勢必使得“自由走廊”計劃回歸到經貿互利的本質上去,否則根本無法存在。
即便單純看經濟方面,印度的軟肋也是很明顯的。近年來印度國內經濟發展雖十分迅猛,但“拳頭”乃是軟件、微電子等智能產業,非洲根本就很難消化,且就算有需求,直接和歐美接軌也更劃算(如馬拉維的新興軟件業便是如此);“印度制造”除了價格低質量差(如“印度布”在非洲基本上是“地攤貨中的地攤貨”代名詞),更要命的是門類不全,無法滿足工業制成品需求旺盛、但自身制造業基礎單薄的非洲“性價比要高”的胃口,就更不用提產業轉移了。
而制約非洲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關鍵,是基礎設施欠賬太多,大型工程匱乏。在這方面日本是“有力無心”,而印度則是“有心無力”——事實上莫迪上臺后極力推動的印度本土基礎設施“大手筆”,從資金、技術和承建等各方面尚且要仰賴“外援”,又如何能滿足非洲這張“基礎設施白紙”的需要?印度與中國不同,它的基礎設施建設尚有大量資金缺口,基建能力的外溢遠沒有到自然外流的那一步。
所以,本身實施起來就有很大難度的亞非“自由走廊”計劃,如果再摻雜太多“對抗、抵制、干擾”的心結在里面,就注定不會走遠。
事實上“一帶一路”并非一個排他的方案,就在“一帶一路”論壇峰會閉幕當天的記者會上,習近平主席表示,中國在推動“一帶一路”建設時將遵循“三不搞”(不以意識形態劃線、不搞政治議程、不搞排他性安排),加上稍早圓桌峰會上習近平主席“不畫地為牢,不設高門檻,不搞排他性安排,反對保護主義”的表態,實際上表明了中方的態度——“一帶一路”不僅可以接納日本、印度等國家,也并不排斥和“自由走廊”并存。正因如此,其實只要去掉“對抗、抵制、干擾”的心結,日印及其“自由走廊”,未嘗不可和“一帶一路”間達成雙贏的最佳結果。
或許日本是真的想明白了?
編輯:楊嵐
關鍵詞:印日欲聯合制衡中國 印日聯合制衡中國 印日制衡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