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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鰲之父蔣曉松:政協委員的美食觀
他的生活很精致,精致得享受生活的分分秒秒。冬天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頓感愜意。他出差來京,我們在一座很有品位的寫字樓的寫字間相見,共同沐浴著陽光,彼此握手投緣則更覺溫暖。坐定后,我要了一杯清茶。他對來人說:“我還喝那兩種吧。”一會兒,來人給他端上來一杯鮮榨橙汁,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據說,他在談重要事情的時候,都要喝這兩樣東西,既能提神,又能保持頭腦清醒。但那天中午,因為忙,他說他吃的是盒飯。
他是誰?他就是被大家稱為“博鰲之父”的蔣曉松。他還是全國政協委員、千博集團董事局主席、博鰲樂城開發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長兼CEO、博鰲亞洲論壇咨詢委員會委員……看上去,蔣曉松本分沉穩,睿智謙遜。他和我談飲食,說文化,道那曾經的小漁村,講博鰲的前世今生。
吃分很多種
蔣曉松已過耳順之年,出生在上海。一說上海,在我的印象里,那里的人都很細致。記得當年有糧票的年代,上海竟有半兩的糧票。一次我去上海,到朋友家吃飯,端上桌的海螃蟹一公一母、河螃蟹也一公一母,且每人四只,簡直是熱情細致到家了,令我很是感慨。蔣曉松說:“我把吃分為細致地吃、實惠地吃、痛快地吃、專心地吃、簡單地吃、認真地吃、拼命地吃、享受地吃和挑剔地吃。我吃盒飯是家常便飯,我覺得吃盒飯特享受,也是一種美的感覺,享受那種痛快勁,三下五除二,肚子就飽了,節省時間,又可以去工作了。”
蔣曉松在生活中,風格就是拼命干、拼命吃、拼命玩……但偶爾閑暇的時候,他就認真地吃、挑剔地吃。一天三頓飯,時間基本固定。吃時,雖不事奢華,但要挑餐廳,重環境和食材。他說:“我曾在日本數年,吃過不少普通餐廳的飯菜。吃的時候,能分出吃的是生長了幾個月的魚,調料里還差什么東西,蘿卜是哪兒產的……當然,有這種閑情逸致的時間很少很少,我把這種細致和心思都放在博鰲上了。”
做菜也是一種創作
蔣曉松很喜歡創作。他說:“我做的博鰲就吃的是‘偏食’,別人誰都沒有做過。”他認為,做菜是一種樂趣,也是一種創作,在這個過程中,讓人有一種快感。他說:“我很喜歡廚房,一般我兩三年做一頓飯,我能用很短的時間,飛快地做出十幾道涼菜和熱菜,并且還包括湯,但要有個助手。”蔣曉松做菜有個特點,只放鹽,從來不放這精那精的,有時喜歡放點辣椒或胡椒粉。他說這樣更健康養生。
中國菜和日本菜的差別
我問蔣曉松中國菜和日本菜的差別,他的回答很有意思。他說:“中國菜的特點是太復雜,是加工的藝術。原材料加上調料就等于中餐。復雜啊,煎炒烹炸,雕蘿卜花等等,不一而足,無所不用其極。但我們是美食大國,很多菜都有歷史文化故事,故事很精彩,菜肴也很美味,這些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而日本菜的特點是簡便快捷,原汁原味。就拿生魚片來說吧,他們的做法就很簡單,把魚收拾好,片成片放在冰上就上桌,拿起筷子蘸上調料就能吃了。這可是真正的原汁原味,沒有什么修飾,也省時省工,少有煙熏火燎。”
餐桌上的不同感受
蔣曉松因為忙,為了不耽誤時間,我們可能就聊了二十幾分鐘。但就在這僅僅的二十幾分鐘的時間里,我發現他是個很懂得生活的人,既浪漫又幽默,而且他還非常尊重人。在我說話的時候,他面露微笑,很認真地傾聽,還不時地點著頭。他頭腦清晰,言談生動,字字中的,沒有多余的話。他說:“我以為人活著不能為吃而吃,吃的時候你如果用心,會有不同的感受和收獲。和同仁吃盒飯的時候,你一言我一語,會迸發出工作中力拔千斤的火花;和家人吃飯,越吃越有感情;和朋友吃飯,讓人更加珍惜友誼;和客戶吃飯,你會探討雙方如何利益最大化,讓更多的人受益……聊起這些我的感受很多,很多道理我是在吃飯時悟到的,博鰲就是大家做出來的,我不過是一個主勺人,一個園丁。”
編輯:羅韋
關鍵詞:蔣曉松 博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