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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夏妮的“美國高中故事”:記錄是自我抗爭 也是自我治愈

2019年07月09日 16:04 | 來源:人民政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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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攜帶的母語——朱夏妮《新來的人:美國高中故事》新書分享會”在京舉行

18歲的中國留學生“安妮”,作為美國這片土地上一個“新來的人”,用自己的視角記錄了在美國上高中的所見所聞,講述面對不同文化的個人思考。近日,“隨身攜帶的母語——朱夏妮《新來的人:美國高中故事》新書分享會”在北京SKP舉行,《新來的人》的作者朱夏妮與漢學家、翻譯家、詩人顧彬、小說家阿乙一起,探討這部“21世紀留美少年的成長簡史“。

《新來的人:美國高中故事》  朱夏妮   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

記錄美國高中生活的經驗、隱私和陽光

2014年1月,13歲的朱夏妮在初中的最后一個學期出版了引發強烈社會關注的詩集《初二七班》,梁文道在鳳凰衛視“開卷八分鐘”節目中對它做了熱情推介。之后,14歲的朱夏妮赴美國讀高中。美國的高中生活充滿喜怒哀樂,有學業壓力,有同儕壓力,有身份認同壓力,而朱夏妮喜歡拿起筆捕捉生活中留下印痕的瞬間。在18歲生日前,她的書稿終于畫上了句號,17萬字的非虛構小說《新來的人:美國高中故事》由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全書時間脈絡清晰,書中既有來自全世界各地同學之間的幽默趣事,也有不同性格脾氣老師的生動形象,同時還有她面對不同文化的個人思考。在《廁所里的午餐》中,朱夏妮寫道,“我打算坐在廁所洗手池邊的窗臺上吃三明治。這里看上去很干凈。玻璃外的天很藍,沒有云。我看著鏡子,想象鏡子里是另外一個人——我的朋友。腳步聲朝著廁所的方向傳來。我趕緊拿起三明治走進馬桶的單間,鎖上門,我現在只好暫時不吃了。我聽到有人推開廁所的門,到我旁邊的那格,關上門。我決定等她上完廁所再吃。”朱夏妮以非虛構的瑣碎和筆觸的細小,收獲了小說的大法,提供了非文學材料無能為力的中國學生在美國讀高中的經驗、溫度、隱私和陽光。

在顧彬的印象中,朱夏妮仍然是那個擅長寫詩的小姑娘

記錄是自我抗爭,也是自我治愈

在分享會上,朱夏妮首先談起了這本書的出版緣由,“我從2015年3月開始記錄我的高中生活,起初是為上海的《新聞晨報》寫專欄,之后一直堅持寫了四年。這些日記看起來很連貫,其實一篇篇的故事就是我生活的真實記錄。”從壓根聽不懂同學們說什么,到能用美式幽默和同學們開玩笑,朱夏妮以自己的真實經歷為參照,描繪了一個完全切斷母語聯系的中國留學生,在一個全新的環境中逐漸適應美國的教育與文化的成長過程。可以說,《新來的人》的寫作同步見證著朱夏妮四年美國高中的成長。朱夏妮稱,自己的寫作初衷,并非是為了記錄和懷念美好的青春歲月,而是記錄當下的現實生活。其中有很多美好回憶,也有一些讓她不太想面對、甚至想屏蔽掉的不開心的故事,“記錄的過程其實是一個和自我抗爭的過程,同時也是一種治愈。”

在顧彬看來,朱夏妮的文筆清新、自然,沒有過多的雕琢,卻飽含深情,她對這個世界始終充滿了愛。“她的寫作視角比較獨特,從生活中的小事出發,來揭示分析一些現象和問題,以小見大。”

在阿乙看來,很多學生在寫作時往往會有意識地模仿成年人的筆觸,讓自己的文字變得滄桑,相比而言,朱夏妮的語言干凈而純粹,她的非虛構文字是很精準的,沒有過多的修飾,是透徹而明亮的。“朱夏妮書中的故事都是讓她感同身受的,比如在廁所里吃三明治的細節,很有意思,可以說她并沒有刻意迎合讀者的愿望,而細節的積累對一個作家的成功恰恰是至關重要的。可以說,朱夏妮已經在視野和思想上遠超同齡作者。”

寫作聯系著我的母語和國家

分享會中,自爆“說夢話還是會說中文”的朱夏妮,也不可避免地談到了在海外用母語寫作的重要性。“寫作讓我聯系著我的母語和我的國家,但是在這種環境里我有時候真的會覺得中文變得特別生疏,在用中文寫作的時候,我會感覺自己像一個間諜,我要去觀察這里的生活并記錄下來。”

關于嘉賓和聽眾提到的中美兩國文學教育模式的異同,朱夏妮也做出如下的解讀,“我感覺我經歷的中美兩國的教育系統,都要求學生圍繞著中心思想來展開寫作,比如美國大學申請的文書寫作,不過,它要求圍繞的‘中心思想‘是你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別人的思想。在中國上語文課的時候,會讀很多古文和古詩,這也是我最懷念的地方。在美國的文學課老師會帶著學生看整本書,看莎士比亞,看《麥田的守望者》《了不起的蓋茨比》等等,這些都是所有高中生都會讀的經典作品。美國老師鼓勵你要有自己的想法,但在所有高中生都讀的書里,你怎樣才能有不同的想法呢?”

那么,在西方教育背景和語言環境的熏陶下,朱夏妮在寫作時是用中文的邏輯思考,還是已經習慣了英文的思維模式呢?朱夏妮表示,在她成長中很重要的幾年都是在美國度過的,而社交技能和英文聽說讀寫的能力也是“被逼著”鍛煉出來的。而談到寫作,朱夏妮表示,“我從十歲開始寫詩,那時候是在中國,所以我一開始寫作的時候肯定是用我最熟悉的中文思維,現在我在進行創意寫作的時候肯定還是用中文,只是有些句子會有點翻譯腔。但是我的學術寫作是在美國上高中的時候學的,所以我壓根不知道學術寫作怎么用中文寫。”

在顧彬的印象中,朱夏妮仍然是那個擅長寫詩的小姑娘,當他詢問朱夏妮是否還在堅持詩歌創作,寫《新來的人》這部散文作品是否意味著她從詩歌轉向散文時,朱夏妮回答說:“我個人其實更加熱愛詩歌創作,但是寫下這些美國高中故事其實是在詩歌創作之余對寫作上的補充,或者說寫詩是我私密和隱蔽的釋放空間。寫作這本《新來的人》和寫作詩歌對我來說,前者(散文)就像是我白天出門接觸社會,后者(詩歌)則是晚上回到家還是可以有自己的私密空間一樣。”

“隨身攜帶的母語——朱夏妮《新來的人:美國高中故事》新書分享會”現場

寫作是一種自我表達的“翻譯”

在朱夏妮看來,寫作其實是一種“翻譯”,是自我表達的一種轉化。“比如窗外,當我們感受到今天云的顏色有點不一樣,如何把這種感受放入你的語言系統里,這是一種翻譯;因為我們心存交流和理解的渴望,于是這種翻譯就變得無比重要。”然而,東西方文學教育的背景也時常讓她在選擇“翻譯”語言時無所適從。“我感覺我被卡在了母語和非母語之間,我不知道我屬于哪里,好像哪里也不屬于。”朱夏妮說,自己正在用一種全新、頗具創意的方式來記錄自己的大學生活,“除了用母語進行詩歌創作之余,我還在嘗試用英語來寫作。”


編輯:楊嵐

關鍵詞:朱夏妮 寫作 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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