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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人收藏的中國繪畫與圖書

2017年08月10日 16:23 | 來源:書與畫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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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講17世紀的荷蘭和中國的藝術(shù)關(guān)系,首先想到的是中國瓷器。幾百萬件中國瓷器被荷蘭東印度公司運回歐洲去,變成荷蘭的藝術(shù)收藏和日常生活的一個重要部分。如果我們說,荷蘭黃金時代也收藏中國畫與圖書,知道的人很少。其實在荷蘭黃金時代,收藏中國畫與圖書,并不只是幾幅或幾本,從目前的資料來看,圖畫有幾百幅之多,書也有一百多本。本文介紹在荷蘭收藏的這些中國畫和圖書的情況及其背景。

馬來西亞華僑商人興浦的肖像和親筆字。De Vrise, Album Amicorum, 1601年。私人收藏

荷蘭與中國的交往歷史

荷蘭與中國的交往不從中國開始,而在荷蘭開始。第一個中國人到歐洲,實際上就是到荷蘭,而且這個中國人的名字與資料,均有記載,甚至其肖像和文字也有留存。在1600年,這位叫興浦的馬來西亞華僑商人,坐荷蘭船旅行到了荷蘭,停留了八個月,又坐荷蘭船回到馬來西亞。回去以后,興浦與荷蘭人繼續(xù)合作,幫他們尋找進入中國市場的機會和突破點。

荷蘭人第一次在中國落地是在1601年。中國從一開始就是荷蘭人做貿(mào)易的第一目標。16世紀末,為了避開葡萄牙人及其商船,荷蘭人計劃經(jīng)過北極航行到中國,沒有成功。依靠一個為葡萄牙人工作的荷蘭人的圖書,荷蘭人最終得到了去中國的航行資料,于是先直接到葡萄牙的殖民地澳門。不過,荷蘭使者們一上岸,就被葡萄牙人抓起來了。雖然當?shù)刂袊賳T對荷蘭人的商務(wù)請求表示有興趣,但是葡萄牙人,為了預(yù)防其最大經(jīng)濟競爭對手進入中國市場,殺害了荷蘭使者。荷蘭船在無功而返的路上,偶然碰到葡萄牙船,劫其貨品,并在歐洲出售,賺了150萬荷蘭盾。

《福州市》,中國青綠山水畫,十七世紀末,阿姆斯特丹國家博物院收藏

由于在澳門的商務(wù)活動失敗,在興浦的幫助下,1604年荷蘭人又來到福建泉州,尋找新的機會與中國聯(lián)系,咨詢了福州高官,并把荷蘭人的商務(wù)邀請函,寄送給北京明朝皇帝,并且送去了不少珍貴禮品。泉州當時是整個東南海域地區(qū)的一個重要海岸通商中心。但是,荷蘭人給明皇帝的朝貢與貿(mào)易申請沒有成功。因為這種友好的方式無效,荷蘭人決定模仿葡萄牙人的暴力方式,武力攻擊中國海上的商船和沿海的鄉(xiāng)村,以期強迫中國官府與荷蘭人合作。此時,荷蘭“紅毛番”在中國人的心目中就變成了海盜,在中國文獻記載中與倭寇并列。1624年荷蘭人短暫占據(jù)了澎湖島,并修建了堡壘,但是不久后便被中國海軍驅(qū)逐。因為無法與中國建立正式貿(mào)易關(guān)系,荷蘭人當年又占領(lǐng)了中國臺灣,控制去往日本的海上貿(mào)易,把葡萄牙人及其商船排擠走后,成了中國與日本絲綢貿(mào)易的中介,用在日本賺的銀子在中國購買其他貨品,并經(jīng)過印尼的東印度公司總部(Batavia),轉(zhuǎn)賣給亞洲和歐洲各地,這使得東印度公司和全荷蘭增加了許多財富而變得非常富裕。

荷蘭在臺灣的堡壘“Fort Zeelandia”,1624-1662年。荷蘭彩色版畫1670年

明朝在1644年衰亡后,荷蘭人看到了機會,希望清朝的皇帝對荷蘭人的態(tài)度能友好一點,所以東印度公司在17世紀末,派遣了四個使節(jié)團去北京朝覲中國皇帝。在1662年,海盜與鄭成功一起,把荷蘭人從臺灣趕走,因此荷蘭人也希望他們與清朝滿族人面對同樣的敵人,一起合作打敗中國南方的南明王朝,這樣荷蘭可以得到中國的貿(mào)易準許。

荷蘭使節(jié)團從廣州和福州出發(fā),旅行到北京朝廷,但是每次都不能得到清政府的貿(mào)易許可。荷蘭文獻中甚至有責怪耶穌會傳教士的記載,認為他們在幕后對康熙皇帝有負面影響。無論如何,這些使節(jié)團對荷蘭本國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使節(jié)團在中國的行程,除了留下日記之外,也包括了隨行畫家描繪中國各地主要風景的作品。由于那時候,阿姆斯特丹是當時歐洲的出版中心,關(guān)于中國的圖畫和使節(jié)團的旅行記錄在豪華圖書中有了出版,而且是第一次用白話(而非拉丁文)和現(xiàn)實的圖片把中國風景、歷史與文化介紹給荷蘭和其他歐洲國家。但荷蘭版畫畫家明顯加進了一些荷蘭人的理想與因素,而不是完全反映原貌。

《荷蘭人在北京宴席圖》 1662年,彩色版畫,Olfert Dapper,GedenkwaerdigBedrijf, 1670年

17世紀末,東印度公司因為各種原因逐漸衰落。雖然在18世紀初荷蘭人在廣州終于有了荷蘭的小地盤和工廠,但那個時候荷蘭經(jīng)濟與海上商船已經(jīng)被英國和法國超越和取代了,已不再有往日的榮光。

荷蘭人收藏的中國繪畫與圖書

從東印度公司和西印度公司在17世紀初的建立開始,荷蘭經(jīng)濟不僅興旺起來,荷蘭人對世界和文化的看法與興趣也有了改變。大量從國外遙遠之地而來的藝術(shù)品和奇品,讓他們開始對異域、陌生人以及神秘的國家、民族有了想象并產(chǎn)生興趣。不過,在當時歐洲人的知識和想象中,中國文化是最有吸引力的,基本上成為了全歐洲人心目中的理想國,這也對不少歐洲著名思想家和文人產(chǎn)生了極大影響。

《荷蘭人在北京朝貢圖》 1662年,彩色版畫,Olfert Dapper,GedenkwaerdigBedrijf, 1670年

同時,由于荷蘭貿(mào)易的發(fā)達,以及荷蘭社會的自由(當時國王的權(quán)利已讓渡給荷蘭人民代表),那時的荷蘭人相當富裕,非常愛收藏藝術(shù)品,尤其愛好繪畫,使得阿姆斯特丹成為歐洲的繪畫中心之一,當時歐洲的旅行者們記載說荷蘭人的家里都掛滿了畫。在17世紀初,荷蘭人把藝術(shù)品和奇品收藏在小“藝術(shù)房”,其中許多是專業(yè)人士,比如醫(yī)生或生物學(xué)家等,為了擴大知識和對地球各地文化與自然的研究,都開始收藏藝術(shù)品。另外,荷蘭藝術(shù)家也特別愛收藏異域來的圖書和繪畫,并經(jīng)常和收藏家們來往。例如,荷蘭著名畫家倫勃朗(Rembrandt)為他的醫(yī)生朋友收藏家Abraham Francen作了版畫,描繪了Francen所收藏的一個道教神像,并手持一幅畫(可能就是中國畫,不過目前還無法完全確認)。最有趣的是,倫勃朗用的是日本紙印刷這一版畫。在17世紀,非專業(yè)人士為了愛好也開始收藏各種藝術(shù)品,與倫勃朗交往的16個不同的收藏家中,至少有三四個也收藏東亞藝術(shù)品。

Herman Middendorp, 《Ole Worm的藝術(shù)房》,Musei Wormiani Historia, 1655年

由于 17 世紀荷蘭人對藝術(shù)和奇品的極大興趣和欣賞,一種新的行業(yè)出現(xiàn)了,即藝術(shù)拍賣場。東印度公司的商人經(jīng)常在私人行李中帶回小部分藝術(shù)品和奇品,有時候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興趣,但通常是為了在拍賣場賣出去而增加收入。除了商人帶回來的東西被拍賣,通常有人去世后,其后裔也會把逝者的藝術(shù)藏品拿去拍賣。另外,如果沒有后裔的話,市政府可能就會把逝者的藝術(shù)品拍賣出去。因為拍賣行都留有檔案,我們比較清楚荷蘭17世紀的拍賣情況,檔案中不僅涉及藝術(shù)品,也經(jīng)常記錄價錢和買家。最有趣的是,之前很少人知道,這些檔案中竟然涉及中國繪畫和圖書。下面我要提一提兩位最主要的荷蘭收藏家及其相關(guān)記錄。

Rembrandt,《Abraham Francen醫(yī)生肖像》,1655 –1659年中,阿姆斯特安國家博物院

第一位收藏家是早期東印度公司的海軍上將Wybrant van Warwijck(1566/70-1615)。1617年的拍賣記錄包括:一個帶圖案的瓷器盤、三幅山水畫、四張地圖、73幅小型印度畫、一幅印度畫等。因為對當時的荷蘭人來說,整個東亞包括中國在內(nèi)都叫“印度”,所以現(xiàn)在不清楚其中的“印度畫”是否是中國畫,但起碼瓷器盤和山水畫都很明顯是中國來的。拍賣的地圖,其中也可能有中國地圖,因為這個海軍上將于1604年曾在泉州與當?shù)刂袊賳T會談過,很可能目錄中提到的注有泉州海商和東南海商路的地圖就是他的收藏,該地圖目前被牛津大學(xué)圖書館收藏。

第二位收藏家是阿姆斯特丹市長與東印度公司的領(lǐng)袖Nicolaes Witsen (1641-1717)。在一幅畫中,他穿了一件中國式真絲做的道袍(當時荷蘭人稱之為“日本裙”)。除了是一位政府長官之外,他主要還是一位學(xué)者,其著作包括世界造船的歷史,以及世界首屈一指而且到現(xiàn)在還是最全的北亞歷史與地方志。所以,為便于研究,他特別喜歡收藏全球各地的藝術(shù)品和奇品。因為他無兒女,他所收藏的藝術(shù)品在1728年全部被拍賣,并且全部被記錄下來。其中有非常多的中國繪畫:約190幅的山水畫、39幅人物畫、100多幅的花鳥動物畫、3張的地圖、7本書、多于8幅的白描畫、9幅屏風畫等。很可惜,目錄的描述很簡單,除了一般情況之外,幾乎不提供另外的詳細資料,因此,這些藏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較難以找回來。荷蘭博物館現(xiàn)在收藏的中國畫,都是20世紀才開始進館的。

佛教版畫的模本,在于Olfert Dapper, Gedenkwaeardig Bedrijf, 1670年

不過,我們在荷蘭19世紀出版的圖書中,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Witsen所收藏繪畫的蹤跡。Olfert Dapper的的著作GedenkwaerdigBedrijf (1670)中有幾張版畫,絕對是以中國畫或版畫為樣版制作的,比如地藏佛圖和張道陵的版畫。因為Witsen是Dapper的經(jīng)紀人,所以我們可以解釋這些圖畫的來源。另外,因為Witsen作為東印度公司的頭領(lǐng),福州青綠山水畫很可能也是他收藏的。我們還知道,耶穌會神父Philip Couplet在1683年遇見Witsen,曾把中國地圖書《廣輿圖》(1555-1558)送給他,所以這肯定也被Witsen收藏了。

張道陵,李鐵拐,鐘離權(quán)等圖像的版畫模本,在于Olfert Dapper,Gedenkwaeardig Bedrijf, 1670年

除了圖畫之外,荷蘭人還收藏了許多中國圖書。目前在牛津大學(xué)圖書館收藏了九十多部中國古書(一共170冊),而且研究證明,全部都是經(jīng)過荷蘭17世紀的拍賣行來到英國的。因此,我們能推測,曾經(jīng)被荷蘭人收藏的中國畫,也有經(jīng)過拍賣行到了歐洲其他國家的,應(yīng)該在歐洲的一些博物館有收藏,希望將來學(xué)者對此有進一步的研究。因為這種研究既有益于中國與西方文化交流史的重寫,也會讓大家明了荷蘭在歐洲與中國文化藝術(shù)交流中所扮的角色及其深刻影響,為整個西方了解中國文化、藝術(shù)概念及其欣賞打下基礎(chǔ)。


編輯:楊嵐

關(guān)鍵詞:中國繪畫與圖書 中國繪畫 圖書 荷蘭人收藏的中國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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