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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驍純:指名道姓是最徹底的批評

2015年12月02日 16:20 | 作者:呂明翠 | 來源:美術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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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報:劉老師,您最近在做什么?


劉驍純:最近我的老毛病犯了,在家休息,養身體。有時候看看微信,看看最近美術界發生的大事,微信是一個好東西,我在微信里,就又“復習”了一遍美術史。


劉驍純

美術報:劉老師,您在讀書的時候都經歷了哪些難忘的事情?


劉驍純:我在中央美術學院附中上的學,那是1958年,進了學校先煉鋼鐵。當時中央美術學院的附中就在王府井那兒的隆福寺邊上,那么一個小院,還弄個小鋼爐,大煉鋼鐵。后來在中央美術學院讀書,讀美術史。畢業時趕上了文革,去陜西待了幾年。文革以后,考入中國藝術研究院讀碩士、讀博士。


美術報:您是最早參與《中國美術報》的編輯工作的,而且執掌《中國美術報》很長一段時間,而那個時候,正好是改革開放之后中國畫創新的一個肇始點,能不能從“85美術新潮”開始講講,這個幾十年,中國畫發生了什么?


劉驍純:辦《中國美術報》是從1985年到1989年,20世紀80年代中后期。這個時候最主要的一個藝術現象,是新潮美術崛起。新潮美術崛起,同時就引起了對中國畫的廣泛的重新思考。在那個時候,掀起波瀾的是李小山的文章《當代中國畫之我見》。《當代中國畫之我見》是在《江蘇畫刊》首先發表的,然后《中國美術報》轉載,轉載的時候,編輯栗憲庭把它的標題給改了,用文章里的“中國畫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這句話做標題,這樣的話,就把這個問題變得更加激烈了。


我有一個觀念,中國畫在當時的文化語境中是個半封閉狀態,不僅是對西方現當代藝術的封閉,也是對正本清源的傳統的封閉。所以,這個時候就必然會出現一個對傳統重新認識的思潮。這個思潮,實際上跟現代主義思潮幾乎是并行的。新潮美術的時候,大家突然發現了陳子莊、黃秋園,也是在這時候,突然出現了黃賓虹熱。


美術報:就是在1985年到1989嗎?


劉驍純:大部分是1985年以后,也就是黃賓虹放在浙江省博物館的那一大批畫被整理出來,差不多就在1985年、1986年。這個時候,實際上一個是對西方現當代藝術開放了,一個是對傳統重新認識、重新開放了。再加上李小山文章的推波助瀾,中國畫創作的格局發生了新的變化,一方面從傳統走向現代,一方面向西方的現當代藝術借鑒來回歸傳統。實際上這都是老一輩走過的路。


美術報:就只不過在那個時間被提出了。


劉驍純:1988年,中國畫研究院舉辦的中國畫研討會中郎紹君提出“立交橋”的說法,他認為各種途徑多元共存,甚至于在過橋的時候,都不交叉。也在這個時候,出現“新文人畫”思潮。“新文人畫”是在西方藝術的沖擊下,重新認識傳統、尋找傳統新可能性的結果。


美術報:李小山當時只不過是把語言寫得尖銳了一些,他里邊涉及到人的名字,涉及到一些具體的事情,所以他會變成一個社會的公共話題,特別是變成我們美術評論里一個重要的話題,甚至是美術史里面一個重要的鏈接。反觀當下,今天我們很多的理論家寫文章是不是忌諱太多,束縛太多?你們平時在寫文章的時候會不會顧及這樣、那樣的情面?現在我們要怎么樣面對這樣的現實?又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來說我們當下的一些文化現象?


劉驍純:你說的這個問題是批評的問題。現在正在熱門討論的一個批評問題就是“坐臺批評”。本來我是不理這個事兒的,因為我這段時間養病,結果有個批評家就戳到我了,因為我答《廣州日報》的一個記者的提問時就說了一句,我說關鍵還是在于藝術家、藝術批評家的定力。定力很重要。當然,“坐臺批評”這個現象是有的,批評的軟化這種現象也是有的。“坐臺批評”實際上也是在批評,就是說不能光是用出場費的問題來解決批評這個問題。我在文章里是肯定這個的,但是我強調的是你怎么變制度,關鍵還是批評家的定力。你看20世紀初的批評,傅雷一下跳出來,為什么?他就是定力非常高。


美術報:今年上半年,美術界就“坐臺批評”這一問題掀起了一場激烈的辯論。您也在其中。您是20多年前“批評家公約”發起人之一,為什么要設立這個公約?


劉驍純:是的,我們在1992年的時候發起搞了一個“批評家公約”,這公約是什么呢?就是20多個批評家聯名,說我們以后寫文章要收費。另外就是對批評家自己怎么恪守學術底線,也羅列了幾條,就是一定要嚴格按照批評標準去做。我們那時候搞“批評家公約”,我認為是必須搞,不搞的話,批評家連基本辦公條件都沒有。在今天,批評已經市場化了。市場起來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炒一個藝術家,而是不同的人要炒不同的藝術家。怎么炒呢?找批評家寫文章。找批評家寫文章就給錢,這樣一來,這個問題就成了一個比較突出的問題。我的看法是隨著這個市場的逐漸規范,批評家收費方式也會逐漸規范。但是這是一個過程,很難一步到位。


美術報:那就需要靠制度來約束,對吧?


劉驍純:約束不了。我自己現在也無能為力。朋友太多,學生、老師這些很多,所以我現在基本上的做法是拒絕。如果一定要接受的,就肯定是我喜歡的。我喜歡的,我接受的原因我要說清楚。我反思一下,要是像李小山那樣指名道姓去批評別人,大概我還做不到。另外我想我大概也不是那種性格。但是指名道姓是最好的、最徹底的批評,是應該提倡的。


美術報:說到李小山,李小山是當代中國畫繞不開的一個人物。今年,他又提出了一個觀點說“‘新水墨’熱是一種集體起哄”,對于此觀點,您怎么看?


劉驍純:起哄就起哄吧。大概是七八年前,我搞了一個水墨畫展,我在展覽前言里我就說新水墨畫,當時我叫現代水墨畫,這種作品處在邊緣狀態,里外不討好。但是我覺得正是兩邊沒人理,才是最有希望的。


現在情況變了,有市場了,市場也開始關注他們了。一關注、一進入市場,就免不了起哄。這個起哄是市場操作的一種方案,所謂傳媒學就是起哄。哈哈,你不起哄你怎么傳達?所以這也無所謂。關鍵是這里頭有沒有沉得下來的人。如果有,或者說只要沉得下來的那些人不是在起哄,這就行了。哪怕有一個,這個時代就夠了!


美術報:“85新潮”時期有很多有創新精神的藝術家出現,他們那個時候很紅,畫得也很好,但是20、30年之后,他還是那個樣子,我們會懷疑他是不是退步了? 請問批評家在評判的若干年之后,他們如何面對自己以前的觀點?


劉驍純:我感覺用不著特別擔心。現在好多批評家、年輕的、好的策展人主要不是用指名道姓的方法,而是用發現人才的方法。藝術家以后的發展,誰都管不了,但是哪些藝術家成為理論家的關注點和策展的關注點,這很重要,因為關鍵的問題是批評家一定要在重要的節點上、以所關注的藝術家為例建立起自己的批評系統。所以我覺得,現在對中國真正的理論家、批評家來說,是特別需要建構個人系統、建立學說的時候。


美術報:您有在建構自己的批評系統嗎?


劉驍純:我現在身體已經不好了,但是我還想做這件事情。我已經搞了20年的批評學了,不是,是形態學,我想把這件事情做完。我的形態學的提綱已經發表過了,后來我大部分是研究寫意這一段,我就想在這方面做點事。


美術報:就是說“水墨寫意”會變成劉驍純的一個標簽?


劉驍純:那倒不是。我研究的是形態學,形態學太大,在我的形態學提綱里分六七個形態,其中一個形態叫寫意形態。我只有精力把大的提綱寫出來以后,注重研究寫意形態。中國現在正好是寫意形態發展最熱的時候,不是嗎?


美術報:現在我們一些展覽里面,寫意確實非常缺失,特別是一些重要的展覽,而寫意恰恰是我們中國畫的精髓。


劉驍純:你肯定又是說的全國美展。我是搞形態學,我就從這個形態學里頭來研究寫意。我們要建構一個個人的批評系統,就要找到一個既定的目標,建立一個以后讓正面的東西變得更強大,負面的東西就會少很多的體系。建構比批判更重要,建構本身就是一種批判。


美術報:我們現在畫家太多,而且想為中國畫創新提供一種他們的樣式的藝術家也很多。這么多的樣式,這么多的版本,造成了我們今天中國畫的創新之路。有很多藝術家甚至挑戰了中國畫創作的底線,媒材的底線,甚至是技術的底線。不知道您對這樣的創新是什么看法和態度?


劉驍純:中國畫沒有底線,它是逐漸變化的。20世紀80年代就有學者認為,中國畫這個概念是臨時概念。為什么?是因為西畫傳入了,所以產生了中國畫的概念。如果要是沒有西畫這個問題,從來就沒有中國畫這個概念,中國畫這個概念是應對西畫入侵的一種方式。


中國畫不同于西方的特點是什么?每一次爭論這張作品是不是中國畫,那都是在找中國畫的特點,那么藝術家就要跳出這個方位,試試那么畫行不行。當初黃永玉也遇到這個問題,他是開了個玩笑說,誰再說我是中國畫我就告他。


中國畫本身是個歷史性概念。當然現在還有很多人熱衷于討論中國畫它的特點、它的內質、它的底線、它的邊界,我覺得這很正常,因為在這個中西沖撞的時候,它就要去找這個東西。但是從總的來說,這個底線是被一代一代的藝術家打破,一代一代把這個底線畫得越來越寬。


編輯:陳佳

關鍵詞:劉驍純 指名道姓 最徹底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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