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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舒拉“大山可以挪開”開展倒計時 以藝術的名義相約巴黎
尹舒拉先生最新個展“大山可以挪開”即將于2017年8月18日在巴黎亞洲當代藝術中心開幕。以藝術的名義,我們相約巴黎。
紅色浪漫 180CM×145CM 紙本設色 2017年
泉水叮咚 200CM×300CM 紙本水墨 2017年
尹舒拉先生自述:
從地球物理理論來說,沒有一座大山是不可以挪動的。
中國古代有一句話叫做“動觀流水靜觀山”,這可能是比較典型的,以人為本的思考方式出發,來理解山和水這兩大主要自然形態動靜關系的世界觀。
我的人生,幾乎是和大山打交道的人生。25歲那年才從大山里出來,來到城市茫茫人海,后來考上了中國美術學院的中國畫系山水畫專業。那是中國剛剛結束十年動亂,國家在全國只招收了4名這個專業的學生。我真的是懷揣著夢想,踏進這個從繪畫角度來詮釋大山的專業,是一個很冷門的專業。這也許是我和大山剪不斷的情感,更也許是我的宿命,我樂于前行。
當我第一次從本次展覽的策展人這里領取“大山可以挪開”這個令我驚訝的題目時,心里涌上一種莫名的惆悵。在中國,我也算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策展人。我除了策劃過一些具有影響的中國藝術家美術展覽以外,2009年8月和西班牙巴塞羅那米羅基金會共同合作,策劃了米羅在亞洲最大的展覽《執著的巡游》。
我曾經想策劃一次以大山為主題的繪畫展,至于作者是不是我,已經無關緊要,但是必須要有一個能夠震撼人的心靈的題目。我曾經為之苦思冥想,可能是耳朵所聞與眼睛所見得關于大山的展覽太多,我似乎覺得,繪畫展關于大山的好題目,都已經被人家用盡。
2017年5月的一個凌晨時分,我從好朋友章毅先生發來的微信里,得知策展人給我的“大山可以挪開”這個題目時,我的心情真的很是非常的惆悵。我連拍腦袋問自己,這么富有包容力和張力的題目,我為什么沒有想到?當然,我的惆悵還有一方面是來自,如何創作一批作品配得上這么好的題目。
那天7歲的孫子,見我一臉郁悶,問我原因。我就將其中原委告訴了他,孫子說:“爺爺,我知道了,這是一個和‘愚公移山’差不多的事情。”
孫子的話將我從雜亂無章的思索中,拉回到事物的本質。愚公移山的故事,講的是一位叫老愚公的人,為了移開擋在自己家門前的太行王屋兩座大山,決心帶領兒孫自己的雙手挖出一條通往外面的道路。當有人質疑他的努力會不會成功的時候,愚公回答說:“只要我每天努力挖山,我死了有我的兒子和孫子,子子孫孫每日挖山不止,總有一天大山是會被移開的。”
愚公的故事,是典型中國人勵志的故事。假如您有一天到太行山、王屋山來,一定能聽到、看到每一個時代都有愚公的故事,以及他們為挪開大山所付出的努力。
上世紀二十世紀初,林風眠、吳大羽等一輩中國美術先驅,來到以巴黎為中心的美術圣地留學,回國后在西子湖邊創立“國立藝術專科學校”。是他們第一次將西方美術系統地介紹給中國,并提出“整理傳統藝術,改造西方藝術,創造時代藝術”的口號。
我的大學就讀于美麗的西子湖邊這所后來叫做“中國美術學院”的學校。這所學校的老一輩校友趙無極、朱德群、吳冠中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畫家,他們除了根基源于中國以外,就是都有共同的巴黎的經歷和情節。然而,當我們在解讀他們的作品的時候,就會看出他們的靈魂深處,依然是中華文明故國特有的情懷,盡管他們的筆觸是多么的浪漫和自由。
中國美術界,這些年來對于以上所舉的老一輩藝術家藝術的認識,漸漸到了平靜和理性形態。至于他們的功過,我想隨著時間的推移,歷史會有一個公正客觀的評價。他們努力移開橫亙在東西方繪畫之間的那座大山所付出的努力,必定得到后人的敬仰。
在我準備“大山可以挪開”作品的時候,策展人不時提醒我“東方人用方圓來理解社會,西方人用三角來理解社會。”我想,在中國的哲學里方和圓就是蒼天和大地,而三角就是蒼天和大地之間的那個“人”。由此想來,西方和東方理解社會的方法是互補的,并不是對立的。
再沿著這條思路下去,我們既可以將橫亙在東西方繪畫之間的大山看成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又可以為了更加美麗而挪開這座大山。世界正朝著全球化方向發展,東西方政治、經濟、文化在不斷交融中發展,哪有不可以挪開的大山呢?
展覽《大山可以挪開》
展覽機構:巴黎亞洲當代藝術中心
中方協辦機構:杭州王少求美術館
策展人:高立昂
展期:2017年8月18日——2017年9月1日
展出時間:10:00——18:00
開幕時間:2017年8月18日 18:00—21:00
編輯:楊嵐
關鍵詞:尹舒拉 “大山可以挪開”展覽 “大山可以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