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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齊白石變法

2017年07月13日 13:59 | 作者:苗德志 | 來源:人民政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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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巨匠齊白石先生曾刻過兩方印,一方是“不知有漢”,另一方是“見賢思齊”。所謂“不知有漢”就是敢于獨造,他在《題陳曼生印拓》寫道:“刻印其篆法別有天趣勝人者,惟秦漢人,秦漢人有過人處,全在不蠢,膽敢獨造,故能超出千古。余常哀時人之蠢,不知秦漢人人子也,吾儕亦人子也。不思吾儕有獨到處,如令昔人見之,亦必欽佩。”


稻谷螳螂 齊白石 中國美術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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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齊翁文中提到的秦漢人的“膽敢獨造”和他的另一首詩;“掃除凡格總難成,十載關門始變更”中的“掃除凡格”,是對自己理解中化境的心摹手追,此可稱為齊翁的藝術主張。

“見賢思齊”又體現了齊翁的勤勉和孜孜以求,他在1920年的日記中記錄:“青藤、雪個、大滌子之畫,能橫涂縱抹,余心極服之,恨不生前三百年,或求為諸君磨墨理紙,諸君不納,余于門外餓而不去亦快事也。”齊翁終生以徐渭、八大、吳昌碩為榜樣,終成正果,此可稱為齊翁的藝術目標。

齊翁早年由于自發的寫實要求,特別注意對現實作精細入微的觀察和描繪,我們在他早期的作品《沁園夫子五十歲像》和《黎夫人畫像》可見。而后齊翁由工筆改為寫意,1917年他初入北京,幸運地結識陳師曾。陳贈詩勸齊翁:“畫吾自畫自合古,何必低首求同群。”他在自述中道:“師曾勸我自出新意,變通畫法,我聽了他的話,自創紅花墨葉一派。”后來,57歲的齊白石開始真正變法。

齊翁變法究竟變了什么?很多理論家、畫家的答案是:“他接受了陳師曾的勸告,學習吳昌碩,從此畫風由冷逸變為熱烈。”但這僅僅是表層的體現,在這里我贊成四川大學藝術學院林木教授的觀點——掃除凡格。齊翁在當年的《老萍詩草》中有兩段話:“獲觀黃癭瓢畫冊,始知余畫過于形似,無超凡之趣,決定從今大變。人欲罵之,余勿聽也;人欲譽之,余勿喜也。”“余嘗見之工作,目前觀之,大似。置之壁間,相離數武觀之,即不似矣;故東坡論畫不以形似也。即前朝之畫,不下數百人之多,癭瓢、青藤、大滌子外,皆形似也。可惜余天資不若三公,不能師之。”

齊翁明確地指出“凡格”是指“無超凡之趣”的“過于形似”。他要做的是提煉概括和刪減的能力,繼而向“似與不似”轉變。據我的恩師婁師白先生回憶齊白石曾說:“書畫之事,不要滿足一時成就,要一變百變,才能獨具一格。”

葉淺予先生說:“齊老提出不似之似的理論,可以理解為‘具有神似特征的形似’,也可以理解為‘形似之極,妙在神似’。齊白石說得很清楚,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目的還在于似,不過這個似不是表面現象的形似,而是集中概括于精神狀態的神似。不妨拿齊白石畫的蜜蜂作例子,蜂的頭腳身軀畫得很清楚,用渾圓一片淡墨表示翅膀的振動,使你感覺到這只蜜蜂果真飛在空中,既形似又神似。齊白石愈到老年,筆墨愈精,傳神愈妙,愈脫離壯年時期刻意求形似的境界。他的所謂不似,也許指他晚年到達的筆精墨妙的化境。”

我想:“與老師最緊密的婁師白深知齊翁一生都在變,而葉先生提出的是怎樣理解齊翁的變,到底變了些什么。”學習吳昌碩最大限度地發揮了齊翁的天性,并迅速激發出巨大能量,“似與不似”是齊翁變法的核心,是有意為之的;而“妙在神似”是他晚年萬法歸一后的無意為之,所謂“無意于佳乃佳”!在我理解中齊白石是一位海納百川式的人物,他變法后的畫風既雄渾奔放,又小心收拾,致廣大,盡精微。他將吳昌碩變得更純粹化、樸素化、情趣化,將徐渭、八大、石濤、金農、李鱔巧妙吸納,歸于一人之身,又若隱若現地將他們隱身,他在晚年所作《紫藤飛蛾圖》中題道:“偶仿徐青藤人多不識”,就是將徐渭幻化成白石。齊白石“觀其大略”吸收了先賢們的菁華,又取精用宏,他畫梅先學金農,后學吳昌碩;草蟲學尹和伯;山水學米芾、石濤;行書學何紹基、金農,后學李邕;篆書學習《天發神讖碑》《漢祀三公碑》;篆刻學習趙之謙,又揉入《天發神讖碑》《漢祀三公碑》。從一定程度上說天縱之才的齊翁變法,是以筆墨色水等因素的高度修煉去克服單純的形似因素的追求。農民之子的齊白石是實用主義的,但偏偏他又是具有浪漫色彩的大家,他本性中不分宗派、不分雅俗、不分類別、不分套路,惟大英雄方能本色,是真名士自見風流,這是真正的有容乃大。

當人們看慣了吳昌碩樣式的滿紙“色彩”,有些偏于視覺疲勞時,齊白石紅花墨葉的問世,再次引發了“美學震撼”。黃賓虹說:“白石畫,章法有奇趣,其所用墨,勝于用筆。”李可染、李苦禪、婁師白、黃胄都是受其影響,得用“墨”之精妙;即便是潘天壽先生在“墨”的厚度、濃淡、水分上,也是受到齊翁影響和啟發;陳子莊學習了齊翁的招式又揉入了八大、黃賓虹,呈現出新的風貌。

齊白石集詩書畫印于一身,四者關聯,相互滋養,融為一體。篆刻家石開說:“當他買到齊白石的印,細觀他的走刀,他的方法是別人難以企及的,漢印無次印!白石無次印!這便是白石翁的氣息。”李可染說:“白石師平時作畫,既不看真實的對象,又不觀看粉本和草稿,就是這樣‘白紙對藍天’‘憑空’自由自在地在紙上涂寫;但筆墨過處,花鳥魚蟲山水樹木盡在手底成長,而且層出不窮,真是到了‘包羅萬象’‘造化在手’的地步。”

在重外在形式的當代畫壇,畫家們表現物象的宏大和細膩,而缺少了中國畫的核心“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因此,重提齊白石創新變法應該是具有非常現實意義的。

(作者系沈陽市政協委員、沈陽市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編輯:楊嵐

關鍵詞:也談齊白石變法 齊白石變法 齊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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