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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位攝影師被問及最糟糕的攝影時刻 他們說了什么
繆爾·韋德勒(Muir Vidler):當時我正在利比亞為世界小姐拍攝外景。在拍攝的最后一天,主辦方無緣無故安排我們?nèi)ヒ娍ㄔ粕闲#–olonel Gaddafi),所以,一個小時后,我和記者以及15個候選世界小姐在房間里等候卡扎菲。
大批留著胡須的利比亞狂熱者穿著亮麗的西裝在一旁做準備,對卡扎菲的露面充滿期待。
就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其中一個狂熱者告訴我不能在這里拍照,并拿走了我的相機。一分鐘后,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穿著黃色長袍的卡扎菲和每一位候選世界小姐擁抱和親吻,而無法拍下這珍貴的一刻。
事后一個利比亞朋友告訴我,卡扎菲曾問過我是誰。有人告訴他:“他是一名攝影師。”他又問:“那他的相機呢?”他的助手答道:“我不知道,可能他忘記了吧?!笨粗恍┓浅V档门臄z的東西而沒有相機,只能雙手插著褲袋呆呆地站著,我簡直不能形容我有多無奈。
幸運的是,在幾周之后,我和一位美國候選佳麗重新回到利比亞。這一次,雖然不能和他說話,但我可以給他拍幾張照片——他站著發(fā)呆的照片。
布倫特·斯塔佩爾坎普(Brent Stapelkamp):我想我最糟糕的攝影經(jīng)歷就是,有一次,我要在水潭邊拍攝一些饑腸轆轆的獅子和一群群渴得要死的水牛的動態(tài)照片。所以我提前給相機電池充足了電,并且清空了閃存卡。
我們一去到那里,就看到一只獅子正在離群,追趕一只犀牛。我已經(jīng)布置好我的設備,聚好焦,等待拍攝。獅子在塵土中擊垮那頭犀牛,犀牛拼命掙扎,終究敵不過獅子的廝殺而窒息。我想我肯定拍了至少四十張照片!所以我按下回放鍵,查看剛剛拍的照片,結果顯示屏顯示:“無閃存卡”我才想起忘了把清理好的閃存卡放回相機里!我頓時心痛欲絕。
特拉爾·斯科特(Traer Scott):只能說一個嗎?因為我有好幾次被動物襲擊的危險經(jīng)歷。但要說最糟糕的攝影經(jīng)歷,那就是我剛剛成為專業(yè)攝影師的那一天,我要在工作室給一些裸體模特拍硬照,整個布景棒極了,我以為我拍到了一生人中最棒的照片。過了45分鐘我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沒有放膠卷!我內(nèi)心痛苦不堪。雖然“沒放膠卷”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很浮夸,但我想每個人一生中總會經(jīng)歷那么一次這樣的囧事。
加比爾勒·加林貝蒂(Gabriele Galimberti):四年前,我在馬來西亞給沙發(fā)客拍攝肖像照,打算制作一個 “世界沙發(fā)客”攝影系列。我去到沙發(fā)客所在的11樓露臺,架好三腳架,調(diào)好閃光燈,在旁邊擺好一個白色大傘作為反射物,所有設備都準備就緒。突然一陣狂風刮過來,白色大傘和兩個閃光燈都被吹偏了50米,隨即從11樓被風刮了下去。美好的一切就這樣被破壞了!
麗莎·里維拉(Lissa Rivera):有一次我和一個外國交換生朋友出去拍照。我想在我們拍的照片里有臥底的警車。我們拍的就是布魯克林的普通街景,忽然有人要我們停止拍照,但我不太確定他是在跟我們說話。然后,他們帶我們?nèi)サ揭粋€辦公室,審問我們,還給我們開了罰單,我們還被帶到法庭!幸虧法官立刻撤回了指控。
亨利·哈格里夫斯(Henry Hargreaves):在拍攝總統(tǒng)的時候攝影器材失靈,只剩下索尼Cybershot智能相機備用。
羅里·尼克斯(Lori Nix):那是一個非常熱的晚上,我在38度高溫的工作室里拍攝一個叫Parade的模擬場景,時間長達30分鐘。我還精心布置了一組閃光燈和白熾燈以營造氣氛。工作室的木地板破舊不堪,走在上面就咯吱作響,還會搖晃到相機,所以我不得不一直親自固定著相機。其實一直在走來走去的是我們養(yǎng)的一只肥貓戴斯,它一直在相機周圍團團轉(zhuǎn)了足足25分鐘!它每走近一次我又得重新開始拍攝,當時我?guī)缀踝タ窳恕?/p>
格雷琴·羅賓耐特(Gretchen Robinette):我最糟糕的拍攝經(jīng)歷就是在一次去夏季音樂節(jié)的路上扭傷了小腿肌肉。每當我停下腳步,就感覺有一個錘子猛烈地敲打我的腿。我的小腿疼痛不堪,留下了一塊瘀傷。
我?guī)缀醪荒茏邉樱悄翘煸缟衔液蜆逢狀A約了肖像拍攝,所以我只能喝著紅牛跛著腳前行。其他的攝影師不停地勸我回家休息,但是我想從這里回家肯定比留在這一個地方拍攝更艱難。我知道這種想法非常不合理,但我不想退縮,而且在拍攝的時候,我會不知不覺地忘記其它一切——甚至是疼痛。因為在我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相機里。當然我也需要不時調(diào)整我的拍攝點,但因為腳傷我只能坐在同一個地方,讓樂隊過來我這邊拍照。雖然我給每個樂隊預留了20分鐘,但我每次只能站起來拍三張照片,然后就不得不坐回地上休息。
拍攝雖然苦不堪言,但我一點也不后悔。我要在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拍出盡可能滿意的照片,這一定程度上也使我更加自信。每當你戰(zhàn)勝了自己內(nèi)心那個“不可能”,另外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所有事情都會變得非常順利——也可能是我當時已經(jīng)痛得神志不清了。
亞里·賽斯·科恩(Ari Seth Cohen),《高端時尚:年齡的智慧》(Advanced Style:Older and Wiser)作者:我曾經(jīng)和很多品牌合作過,而我覺得最無奈的,是有人想控制你的創(chuàng)新想法而不給予你自由去表達一些真切而富有創(chuàng)造力的東西。有一次當我在街上拍攝時,幾個女士拒絕了我給她們拍照的請求——我的心都碎了。這種情況不太常見,但那些錯過了的人物總是縈繞在我心頭。
歐文·奧拉夫(Erwin Olaf):在911那天我在給力克雷(尼古丁貼劑)拍攝。我正站在模擬飛機內(nèi)景里,突然我的經(jīng)理人拿著一套空姐制服進來告訴我,一架小型飛機撞向了雙子塔。那一天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塔瑪拉·斯特普爾斯(Tamara Staples):我很幸運從來沒有在拍攝時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我確實經(jīng)歷過一些尷尬的時刻。在我兒子出生后不久,我去到中央公園為一家制藥公司拍攝一個生活式影片。我每隔兩個小時就要去一下洗手間,把我的奶擠出來。這完全不是一件容易對一個23歲男藝術指導說出口的事情。每次想起這件事我都會很奔潰。
布萊恩·芬克(Brian Finke):好吧,要翻翻我的黑歷史了。我是一個做事非常專注、很有追求的人。有一次,我給一個職業(yè)籃球運動員拍照,然而我只給他拍了大概八張照片,他就跑去球場熱身了。這原本是一個為知名雜志而做的拍攝,可他就這樣沒拍幾張就跑了。
安娜·??怂梗ˋnna Fox):所有糟糕的時刻都很棒。恰恰是過失與困難給我們指出了新的行事方式。
編輯:陳佳
關鍵詞:13位攝影師 被問及最糟糕的攝影時刻 他們說了什么